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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今医籍对中药大枣之概述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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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神农本草经》大枣味甘平,生平泽,治心腹邪气,安中养脾,助十二经,平胃气,通九窍,补少气津液,身中不足,大惊,四肢重,和百药,久服轻身长年;叶:覆麻*能令出汗。

《神农本草经读》

陈修园曰:大枣气平入肺,味甘入脾。肺主一身之气,脾主一身之血,气血调和,故有以上诸效。

《医学衷中参西录》大枣解

大枣味甘微辛,性温,其津液浓厚滑润,最能滋养血脉,润泽肌肉,强健脾胃,固肠止泻,调和百药,能缓猛药健悍之性,使不伤脾胃。是以十枣汤、葶苈大枣汤诸方用之。若与生姜并用,为调和营卫之妙品,是以桂枝汤、柴胡汤诸方用之。《内径》谓其能安中者,因其味至甘能守中也。又谓其能通九窍者,因其津液滑润且微有辛味,故兼有通利之能也。谓其补少气少津液者,为其味甘能益气,其津液浓厚润滑,又能补人身津液之不足也。虽为寻常食品,用之得当能建其功。

周伯度曰:生姜味辛色*,由阳明入卫,大枣味甘色赤,由太阴入营。其能入营由于甘中有辛,惟其甘守之力多,得生姜乃不至过守;生姜辛通之力多,得大枣乃不至过通,二药并用所以为和营卫主剂。

《本经》名之为大枣者,别于酸枣仁之小枣也。凡枣之酸者皆小,甘者皆大,而大枣又非一种,约以生食不脆、干食肉多、味极甘者为入药之品。若用为服食之物,而日日食之者,宜先用水将枣煮两三沸,迟一点钟将枣捞出(此时尝其煮枣之水甚苦,故先宜将苦水煮出),再用饭甑上蒸熟,则其味甘美,其性和平,可以多服久服,不至生热。

《经方本草助读》大枣

一、化刚为柔的药性

《伤寒论》用姜让药性能从营分走到卫分;相反地,枣子这个药就能让药性留在营分,不要去到卫分。

枣子为什么会这么厉害?

我们会说,有些植物具有某种“转化能量”的力量。怎么讲呢?

“枣”这个树本身就是有刺的树,“枣”这个字就是“带刺的树”,矮的横着写,就是“棘”;高的直着写,就是“枣”。

有些植物,它本身带有一种“锋锐之气”,代表性的植物就是皂角树了。皂角树的那个刺好尖的,在药店里面看到皂角刺,都会觉得这个植物长出来的刺,比我们缝衣服用的针还要直,还要尖!如果怕皂角树皂荚结的不够好,就要在这个树上钻一个洞,把铁粉埋进去,这样,这棵树的皂荚就会结得非常好。这代表什么?这代表这种树很喜欢金属的锋锐之气。本草学家就会说,皂角这味药,如果拿铁锅去烧煮它,或铁砧子去捶它,铁铡刀斩它,很快这个铁锅或铁砧子就会报废。因为我们说铁这个东西里,有一种“令铁之所以是铁”的灵*,叫作“铁精”,“铁精”遇到皂角,皂角会把它吸掉,所以这铁就会变成烂铁——有如此的经验之谈。

枣树跟皂角树都有这种类似的感觉,带有锋锐之气。只是枣树的刺不很锐利而已。可是,要想让枣树枣子结得好,就要在开花以后、结果以前,拿刀去乱砍一阵,枣子很喜欢这样被乱砍,好像这样对它来说像“马杀鸡”,如此结出来的枣就又肥又大,不然它还长不好。

我们想想看,一棵树被这样乱砍以后,它居然结出来的果子又肥又润,一点都没有那种猛烈的感觉。而且,它的木材,质地、纹理是很细致的,可以拿来做高级家具。

所以我们中国人就认为枣子具有一种力量:能够把粗糙、刚烈的能量,转化为阴柔、滋补的能量。

我们知道,大枣是榨不出汁的(弄弄就变枣泥了)。枣汁不太好榨,它很能留住自己组织里的水分,所以可以用来帮人体保水。不论桂枝、芍药还是生姜,都会有某种程度利尿祛水的效果,吃了排水,人会比较干。枣子是一种榨不出汁的水果,因此加了枣子以后,这个人中焦的水,就非常不容易流失。

如果比对《伤寒论》里的方子,你会发现张仲景在利用枣子保湿。比方说有一个方剂叫十枣汤,张仲景就是用一些很强的下水药,可是汤名叫“十枣汤”,就是叫我们不要忘记要加十颗枣子,不然人就被下成干尸了。

当然,如果用现代西方人的认识去看《伤寒论》的枣子,也没什么不对:枣子就是古代的复合维生素,里面含有很多的营养素,因为感冒要补充维生素嘛,所以吃枣子也很好。

“治心腹邪气,安中养脾,助十二经,平胃气。”我们说脾跟胃对比的时候,胃是阳,脾是阴,因为胃是腑,腑的动态比较大;而脏是比较安定的。枣的功用是什么呢?是“养脾而平胃气”,这代表在胃的能量是比较活泼的能量,在脾的能量是比较安静的能量,养脾而平胃气,枣子好像能“把比较阳的能量转化成比较阴的能量”,把胃气平下来,却让脾得到滋养。

二、助十二经

这种药性,也出现在“助十二经”这句话里。当我们读到这样的说法的时候,会觉得《神农本草经》这部书真的不能随便作废!因为,有些话就是讲得比后代的本草书精确。

我们说人的营气是走在经脉跟血脉里面的,卫气是分化到经脉跟血脉外面的,比较阳、比较粗糙的能量。吃了枣子这味药,我们的能量会变得比较安静阴柔,是不是就能够相对走血脉、经脉里面?所以它“助十二经”是因为它能让能量比较偏向营气,而营气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为循行十二正经的。

这在张仲景的《伤寒论》里是有充分实践的,当我们要“把能量拉到血分来”的时候,严格说起来,是用“当归”。只是,要补入血分的时候,像最滋阴的方子之一的炙甘草汤,用来治心跳不规律,它里面枣子就用到三十颗;或者是,要把能量收到血里面去的当归四逆汤,枣子放到了二十五颗。基本上在张仲景的书里,姜跟枣是确确实实有“入营”或“入卫”的用处的,当枣子放得比较多的时候,药性就会相对被约束在营分而不是卫分。在张仲景的书里,基本上生姜三两和大枣十二枚的入营入卫力道均等。

所以“助十二经”这种书写的调子是《神农本草经》里的一个特殊逻辑。后代的本草书中,在阴阳的逻辑上是比较“松散”的,各位一定可以理解,阴阳是一个相对的概念,逻辑上本来就是比较松散的,但《神农本草经》在论阴阳的时候,有它非常谨慎的一面。比如说《神农本草经》讲到人参的时候,就说它“补五脏”,绝不会说它“补六腑”,这样我们就懂它的意思:人参是相对往里面走、比较阴柔的药性,不太会跑,相对凝聚在五脏。

《神农本草经》里面很考究的一些部分,反而在后代的本草书里比较模模糊糊的,比方说“助十二经”这种陈述,《神农本草经》就很明显地只在这个时候用它。可是后代本草书就会有一些对这个说法的滥用,比如附子这味药,在《神农本草经》之后,如宋、元朝,有一些医家会说:因为附子是一个能量很活泼的药,各种补药,像人参、*芪、当归······如果加一点附子在里面,就都会跑得比较快,容易到它要去的地方,所以会容易补到、补进去。这个方法一开,一代一代往下传,之后就开始说“附子无经不达”,等到清朝《本草备要》之类的书讲附子的时候,就变成“附子行十二经”。

其实附子的能量是全身到处走的,它不是一个会循经而行的药物,在经方之中,它往往直接就跳到经脉之外去发挥药性了。可是到宋朝之后形成了一个“归经理论”,什么药都要硬把它归一个经,不能归的就归十二经。

这就是本草写到后来,虽然也是很努力地在讲一些本草学者自认为看到的真相,可是在一些逻辑本来是比较严谨的地方,反而又出问题。清朝说的“附子行十二经”,如果放回《神农本草经》来看,就会发现《神农本草经》不这么说。虽然清朝那样讲也不能说全错,可是古方时代的药方或者本草学,有古方派的逻辑在里面。这种地方是古方本草学比较特殊的地方。

“和百药”《神农本草经》里面,有些药它说“解百*”,有些药说“解诸*”,其实百*跟诸*就已经不一样了。《神农本草经》的这种小地方其实是很可以考究的,像葛根它就说解诸*,解诸*就表示它“很多*不能解,它只能解几种*”,解百*的就是各种*都可以解。枣子,我们讲过它有把一些激烈的药性“温和化”的功能,所以它能让各种药的药性在遇到它以后,都变成比较阴柔的能量,所以任何药遇到枣子,药性就会比较平和,大概是这样的。

叶:覆麻*能令出汗。古时候的人认为枣树虽然果实跟木质都很细致,可是它的锋锐之气、开破之力,枣叶里还是有。古人认为枣叶是种大热的药,如果把枣叶晒干磨成粉,做成像痱子粉的东西,它说叶覆麻*能发汗,一个人如果本来是需要麻*发汗的,但这个人如果麻*吃多了可能体质上撑不住,就可以吃一点点的麻*,身体外面敷一些枣叶的粉,这样汗就会发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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